你从没受过牵连,到了人廖家那边,就如何都不能撇清关系。你是这个意思吧?”
程清远气血上涌,“旁支的事我从没掺和过。你怎么能断定南廖不曾介入北廖的事?!”
“你又怎么能断定南廖曾介入?”程夫人气势咄咄逼人,“再说了,就算曾介入,不是还有你次辅大人么?你是只管作孽不管善后么?想一直让阿询为你收拾烂摊子么?做梦!日后阿询要做的事、想保的人,你都得帮他!”
“混帐!”程清远从没被她这样顶撞过,气得跳下地,抬手指着她,“你想做什么?回来就是来冷嘲热讽的?!”
程夫人面若冰霜,“我想做什么?我想要你一份对孩子的悔意、歉疚!比起横遭祸事,我只求孩子们维持现状;比起维持现状,我想要孩子们活得清清白白!”
程清远哽了哽,刚要说话,妻子已继续道:
“没有深仇大恨,只为着上位,你就做出那样的事……阿询是怎样的性情,你不知道么?你这是往他脸上抹黑,往他心尖儿上捅刀子!”她说不下去了,潸然泪下。
“我……”程清远气势全无,懊丧地来回踱步,“你不知道,我当初是迫不得已,也是受人要挟……”
“省省吧。你那些尔虞我诈的手段,留着去对付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