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
“还笑得出就好。难为你了。”程夫人拍拍长子的手,有意转移到轻松的话题,说了怡君的事,“可是真的?”
程询担心父亲在母亲面前诟病南廖和怡君,只是问道:“爹跟您怎么说的?”
程夫人把程清远那番说辞复述一番,烦躁地摆一摆手,“别的我没容他说——吵起来了。他那张嘴,能把死人说活,我一来是生气,二来怕他把我绕进去。”
程询莞尔。
程夫人追问:“你倒是说啊,是不是真的?”
程询笑着点头。
“那就好。”程夫人由衷笑起来,只是,想到廖碧君的性情,不免担心:万一姐妹两个如出一辙,那她和长子日后真要累得不轻,要手把手教她为人处事之道。于是问道:“我见过廖大小姐,觉着很单纯。廖二小姐呢,是个怎样的人?”
“精于书画,……”程询笑意更浓,“您还真把我问住了。”他能怎么说?说怡君性子不单纯?
程夫人笑道:“前两日你指点廖二小姐作画,今日则是一并指点姐妹两个,性情样貌是否相似,总能看出来吧?”
“姐妹两个是两种人。”程询只能说到这儿,“八字还没一撇,背地里对人品头论足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