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舒坦一些?”
这女孩子也算聪明、敏锐了,但是,程夫人却意识到了一件事,不解的道:“瞧着你,我忍不住奇怪,你既然已经知晓那件事,知晓你父亲、兄长究竟做过什么,就真不引以为耻么?我只要想起提及那件事,就脸上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你呢?到了这地步,居然仍是一门心思要把那件事作为换取好光景的把柄。良心、廉耻心,是一个人活着的脊梁,你可知道?”
“有什么法子?”廖芝兰仍是毫不退让,“谁叫当初有人起了祸心,不然家父也不会成为刽子手。我想着,不是如此,家父做梦都想不到那种事。”
“哦,就因此,你就该引以为豪么?”程夫人非但不恼,反而微扬了圆润的下巴,笑起来,“昨日,你父兄真该带着你一起来,如此,我便能早一些确定,宁可哪个儿子遁入空门,也决不能娶你这等不知廉耻的货色进门。”
廖芝兰腾一下红了脸。
程夫人目光转冷,“我程家能生祸端,就能善后。日后如何,随你。”语毕扬声唤下人进门,“送客!”
回家的路上,文氏坐在马车里,看着一旁的女儿,无声地叹息:“上蹿下跳这么久,后悔么?”
“后悔?”廖芝兰呆呆地看着车窗外,“为什么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