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事要办,您要是不帮忙,我可就暗中做手脚了。
她笑起来,问什么事。
他直言不讳,说终身大事。
想一想近几日一些事,她心里有了数,故意逗他,说终身大事得请长辈出面,你私底下瞎张罗什么?
他就说,我总得问问她看不看得上我吧?要是打心底觉着我面目可憎,我怎么能请家母张罗?那不是平白给人添堵么?
说话的时候,他目光中真有几分忐忑。她笑不可支,说要不是亲眼看到,真是如何都想不到,你这般人物,也有这一日。
程询笑着告饶,说您快些快些,我心里真是火急火燎的。
这样的人,如何都做不出上不得台面的事,不然哪里会请她帮忙。为此,她欣然应允,给碧君安排了功课,至于怡君的,明知他会做文章,索性让他看着办。
他郑重行礼,回了书房一趟,随即匆匆策马出门。
没多会儿,程夫人来到外院,问长子是不是去了南廖。
她含糊其辞,答不清楚。
程夫人却蹙眉道:“也不知带没带几色礼品,让人觉着失礼,总是不好。这孩子,今日怎么毛毛躁躁的?怕不是还没睡醒吧?”
她失笑,随即明了:程询已经将心意告知母亲。并且,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