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多对几个穷凶极恶的人用尽酷刑,我也不想再看到这种事。”
“对不住了。”程询对舒明达端杯,语声有些沙哑。
舒明达重重地拍一拍他的肩,“该当的。既然是弟兄,这些就都是分内事。我倒是想消化完再跟你说,问题是不跟你吐吐苦水,这事儿就消化不掉。”
他们之间,有些话从不需说透,因为彼此一定会在帮衬的过程中琢磨出原委。
程询无言地一饮而尽,沉默许久,问:“禀明皇上没有?”
“自然。”舒明达颔首,“皇上体恤柳阁老饱受奔波之苦,让他明日午后再进宫说话。我瞧着,皇上一定会让柳阁老重返内阁。”
“那太好了。”
“别的都好说。”舒明达道,“你这儿肯定出不了岔子,细枝末节处,我自会全力照应着。”
程询看着好友,一笑,“但愿来日能偿还这份恩情。”
“说什么呢?”舒明达的笑容终于明朗起来,“来日你若成为皇上跟前的重臣,别忘了哥们儿弟兄就成。”
“若可以,岂敢忘。”
舒明达再进一杯酒,便起身道辞。
程询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没挽留。
这一日,是舒明达挚爱的女子的忌日。
原该是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