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我看看?”程询掂了掂钥匙,兴致更浓。
怡君抿一抿唇,老老实实地把吊坠取出,“我不能得空就看看么?”
程询却扬了扬眉,“怎么还没戴上?”
“不合适。”怡君轻声说,“等我准备好回礼再戴。”
程询有点儿无奈地笑了,“我又不是外人,哪儿来那么多瞎讲究。”
瞎讲究?世家子有这么说话的么?他这都跟谁学的词儿啊?怡君细细地看了他一会儿,笑,“晚一些我就戴上。”
“这就对了。”程询把钥匙托在掌中,递向她。
怡君把吊坠收起来,伸手过去,小心翼翼地捏住在最上面的一把钥匙——避免碰到他的手。
他的手掌却忽然收拢,把钥匙连同她一只小手握住。
“……?”怡君没低呼出声,但心里却翻涌起了浪潮。她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程询无声地笑起来,开心极了,一如恶作剧得逞的小男孩。
混帐,不着调。怡君腹诽着,却如何都责怪不起来。轻轻挣扎期间,感受到男子的手干燥、温暖、镇定。那覆盖在手上的融融暖意,迅速变成了烙铁的烫热一般,让她觉得手在发烫、脸在发烧。
她挣不开,不由着恼,贝齿无声地磨了磨,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