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地道:“大抵是想撇清一些莫须有的嫌疑吧?”
“莫须有?”程夫人横了他一眼,“几时出过劳什子的莫须有的事儿了?他梦见过不成?该不会是他想从中掺和牟利,才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做这件事吧?”
管家不敢接话,心里啼笑皆非。
“该!”程夫人深深吸进一口气,“依我看,罚一年俸禄实在是太少了些。”若是长子已经进入官场,皇帝把程清远的乌纱帽摘了她都不在乎。
管家更不敢吱声了,过了一会儿,寻了理由退下。
林姨娘听说之后,忙不迭来正房找程夫人,想问问其中的细枝末节。
程夫人没好气,扬声吩咐红翡:“让她一边儿凉快着去!一个大字不识的小妾而已,除了狐媚的手段,还懂得什么?往后少掺和家里的正事。把我惹恼了,当心每日给她立规矩!”纵着妾室这些年,全是看在程清远的面子上,眼下连他都是横看竖看上不得台面,做什么还惯着一个小妾?
在廊间等着回话的林姨娘听了,当即羞恼得满脸通红,抹着眼泪回了自己房里。
程清远下衙之后,林姨娘房里的丫鬟传话给他:“姨娘不舒坦,哭了好半晌……”
“不舒坦就请夫人知会外院,请太医来诊脉。”程清远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