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午到现在,一直晕晕乎乎的。他端起醒酒汤,一口气喝完。
周国公面色略有缓和,态度却变得强硬,“那等品行的女子,你想让她做我周家长媳,是做梦。若凌家肯照着我的心思行事,你兴许能纳她为妾,若不然,她还是一脖子吊死的好!”
“您说什么?”周文泰惊诧,霍然起身,“既然如此,我也给您交个底:不让我娶她,我就出家做和尚!”
“你此刻死在我面前我都不在乎!”周国公再不能控制自己,猛然起身,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刮子,“日后听从安排也罢了,若不听从,我亲自把你逐出家门!不要以为,这世子非你不可!”
周文泰被打得懵住了一会儿,随后,眼前一切模糊起来,好一阵天旋地转。“您……”他不解又愤怒地望着父亲——那碗醒酒汤里下了迷药,不等质问,他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周国公扬声唤人,“把他绑起来,扔到里间!”
原本只需要担部分干系,可这个蠢儿子自作主张,使得周家平白多了一桩事。
想娶凌婉儿,用那种可笑的方式惩罚她、救她,可除了周家凌家,谁会在乎他到底做过什么?谁又有闲工夫理会他和凌婉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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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询与黎兆先让廖家姐妹、徐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