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应该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我们两家听来无益,若有需要出面作证的,只管命人去传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长兴侯道:“对对对,我们就不在这儿碍事了。”
从始至终,都把姿态放到了最低,听凭处置,一丝狡辩的意思都没有。这固然是因为了解自家孩子的秉性,也多多少少是出于敢于承担过错的态度。
别人还能有什么话说,自是笑着礼送两家出门,请他们去别处等候消息。
接下来要处理的,是凌婉儿的事情。她由两名婆子架进门来,破损的衣饰、散乱的发髻都无法整理。生平第一次,她这样狼狈地出现在人前。
周夫人一看到她,便嫌恶不已。
凌大太太则当即红了眼眶,泪水悬然欲落。女儿有过错是一定的,但那些人对她墙倒众人推,也是一定的。
他们是不是想活活逼死她的女儿?
周国公喝了一口茶,缓声道:“今日这件事,说犬子欺负令千金也成,说令千金引诱犬子行差踏错也成,只看凌家是何态度。周家不是敢做不敢当的门第,但要分什么事、什么人。这种女子,想让我周家明媒正娶,绝不可能。”
周夫人无声地点头。
凌大老爷和凌大太太听了愤然,却是一言不发。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