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羞辱,已经不能再多。再恬不知耻,凌家定要与周家鱼死网破!”
周文泰听了这一席话,当下做不得声。
“你给我滚!”凌婉儿抬手指着朱红色大门,“再不滚,那我就在遁入空门之前与你纠缠到底——你找上门来轻薄我,凌家全部下人都能作证。”
“好,好。”周文泰极缓慢地点了点头,“就当我以前眼瞎了!竟认识你了这般——”恶毒的话,到底是说不出口。
“谁又没眼瞎?!”凌婉儿怒目以对,“早知你这样蠢,我会搭理你?!”
周文泰面色涨得通红,转过身形,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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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婉儿在锦衣卫“好心护送”下,踏上遁入空门的路。
程询得到消息,带上几色礼品,去了廖家。
京官除了禁军、锦衣卫等要职,都放假了,如廖文哲这种差事,平时轮流值班,也清闲许多。——父子两个都在家中,闻讯后,相形去迎。
与廖家父子叙谈片刻,程询歉然地对廖大老爷道:“昨日的事,后续的细枝末节我已知晓,想当面告知二小姐。再者,昨日事情的经过,也还有一两个不明之处,想请她当面告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做到心里有数,把事情完全梳理清楚,这样一来,我才能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