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要是差太多,不好吧?”母亲这样做,顾虑程家定是原因之一,并没错,但她不愿意惹得姐姐失落。
“没事。”罗妈妈道,“大太太也考虑到这一点了,会好生与大小姐说道的。您与大小姐的情分,全不需奴婢多嘴,她不会介意的。”
怡君抚了抚额头,“我先前以为,过十五岁的生辰,会和姐姐一样。”
姐姐那时候,家里置办了两桌席面,说是及笄礼,但到场的宾客包括姐姐,都是抱着一种走完过场就行的心思。不是高门,来往的没有身份很尊贵的人——寻常门第对闺秀的及笄礼,都是这样一种几乎可称之为敷衍的态度。刻意办得隆重,不免叫人嗤笑自不量力或是指望女儿飞黄腾达。
眼下好了,借着与程府结亲的由头,母亲不难请到身份尊贵的人来主持及笄礼,她就一丝错都不能出,要学的规矩、礼仪怕是不少。
学什么无所谓,怕的是母亲的絮叨。
她按了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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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君就要及笄了。
程询站在大画案前,审视着这几日做的一幅画,许久,笑一笑。
这幅画,是给她的生辰礼——只能让她看一看,他保管着更为妥当。
上午,母亲专门为这件事来到别院,让他看了看准备的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