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你失去敬慕之心,小脾气、小毛病怕是藏不住了。”对着打心底觉得亲近的人,她应该做不到遮掩不足之处。
程询莞尔,“打量我要娶个绝美的花瓶回去不成?”
“……我可没那资质。”怡君腹诽着:论做褒义的花瓶,你最有资格。
“我喜欢至情至性的人。”程询道,“谁要是总跟我端着架子,总是同一个面目,那就先把我累死了。”
怡君莞尔。
“走,”程询携了她的手,“看看我近日在做哪些应考的准备。”
“嗯!”
转身时,程询唤住她,取过自己的大氅,给她披上。
.
碧君坐在小书房里,凝神看着面前的曲谱。
蒋国焘坐在她对面喝茶,偶尔会看她一眼。曲子是他一个朋友所作,要他看看有无需要改进之处,他便拿到了廖家,来请她给点儿建议。
碧君起身走到琴桌前,把曲谱放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我没有二妹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时半会儿实在记不住。”
蒋国焘笑道:“我也没那么好的记性。”
“我瞧着是有两处不妥,但还是先弹一遍听听,这样会更有把握。”碧君温言软语地解释。
“嗯,再好不过。”没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