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就得记仇一下,罚你给我绣五条花鸟帕子——要你亲手绘的图样。”
“啊?”怡君立时苦了脸,“爹娘、哥哥和你的衣服还没做好呢……”一想到欠下的这种账,她就莫名有种被衣料、线头团团围住的感觉。
碧君笑道:“不管。我就喜欢你画的花鸟,做图样绣在帕子上,不知多好看。”
姐妹两个就这样轻言细语地说着话,话题没个准成,略显散漫地分享着心事、感触和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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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皇帝赐婚之后,不过三五日,来廖家求娶廖大小姐的门第骤然增多,很有些踊跃的势头。
廖大老爷和廖大太太心宽许多,称得上烦恼的,不过是老问题:
“眼下真是不考虑门第了,只想有个气度、样貌像样的人。唉,可是打听下来,怕还是不能如愿啊。”廖大太太这样说。
廖大老爷就笑,“门第自然不需要考虑,既然与状元郎结了亲,旁的都不在话下。至于人么,最要紧还是品行。状元郎的样貌固然是少见的俊朗,但若品行倨傲,也够我们喝一壶的。”因着心情好,与妻子说话时,语气很温和,言语也随意一些。
“说句你不爱听的,那样的人,便是倨傲,也有倨傲的本钱啊。”廖大太太眉眼间尽是笑意,“但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