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公公。在他还有能力给我使绊子的年月里,你兴许会亲眼看到父子争执。”
他在委婉地说:对不起,我有那样的一个家。
“不怕。”怡君说,“到那时,我就能随时陪在你身边了,总能想到让你及时消气的法子。”
她在委婉地说:没关系,我愿意与你一起承担。
顿一顿,她忽然坐直了身形,刮一刮他高挺的鼻梁,一本正经地问道:“我的程大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啊?想吓唬得我打退堂鼓吗?”
程询撑不住,又笑起来,揉着她的脸说道:“捣乱,故意气我是吧?”
“是啊,故意的。”怡君也笑起来,指尖点着他唇角,柔柔地说,“你笑起来最好看,我喜欢看你笑。”
“这容易。”有了面前的小人精,他的日子最不需愁的就是欢声笑语。
说笑一阵子,他完全恢复了惯有的神采,跟她说起正事:“凌婉儿是什么心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和徐小姐都是皇上赐婚,她打不了歪主意,但是你姐姐——”
凌婉儿的心思不难想见。那日在周府,她在三名闺秀、几名男子面前狼狈不堪,会自卑、猜忌,会连带的恨上每一个看到自己出丑的人。更何况,她本来就反感徐岩和廖家姐妹,不为此,便没有那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