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将人活活逼得崩溃。
凌婉儿当然看到过这种酷刑的记载,听了脸色就变了。
“你这种人,肯定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也不敢轻信不用刑就得到的供词。”顾景年的笑意残酷,“想不想的,你都受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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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廖大太太是怎样的五味杂陈,仍是答应了碧君与蒋国焘的这门亲事。
廖书颜曾派人来传话,问廖大太太想不想见见她,说说话。
廖大太太命人回的话很有意思:等碧君嫁入蒋家之前,再叙旧也不迟。
进入四月,程询到翰林院行走,就此正式成为六品朝廷命官。
四月初十,是百官休沐的日子。程询来到廖家,比起以往,与廖大太太多叙谈了一阵。说起廖碧君、蒋国焘的婚事,委婉的表示自己和母亲都觉得甚好,又迂回婉转地奉承两家长辈都是明智明理的做派。
比起局势所迫之下的同意,得到这样的肯定与赞许,廖大太太颇觉受用,逸出近日少见的由衷的笑,谦辞几句,主动道:“是不是有事交代怡君?她在后花园作画呢,你看,是你移步过去,还是唤她回书房?”
“是有点儿事情跟她商量。”程询温然道,“我去后园寻她吧。”
“那就辛苦你了。”廖大太太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