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不坚定。”
顾景年斜了他一眼,“做贼心虚罢了。别看不起人了,换了你跟我,照样儿是这德行。”
惹得朱鸿跟他争辩许久。
随后,两个人一本正经地整理出供词,让凌婉儿签字画押,转头请舒明达过目——凌婉儿招认的事情,大多是与他们不相干的,拿回家给自己爹看的话,除了挨一通骂,落不着别的——换谁看了也会想,他们得是有多眼瞎啊,结交过那样一个女子。
舒明达看完,索性一事不烦二主,让他们继续着手去办。也是看得出,两个人很迫切地想把凌婉儿收拾掉,就此落个清净。
朱鸿、顾景年针对凌婉儿与冯仁宇之间的来往拟出章程,问舒明达是否可行。
舒明达挺满意的,叮嘱几句,并且拨了两个人给他们。
近几个月,朱鸿和顾景年又找过凌婉儿两次,都是全然照搬上次的刑罚。
凌婉儿怎么可能受得住,在他们说出全部打算的时候,忙不迭答应下来。凌家的人去白云庵探望的时候,见她瘦弱不堪、形容憔悴,问缘故,她都守口如瓶,只说是身子骨不好,平日病痛不断。真是吓怕了、受够了。
白云庵住持那边呢,先后受了程询的人和锦衣卫的警告,晓得若继续照着次辅的意思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