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人很是不解,“徐老爷的身子骨也不大好,按理说,该早些成亲才是。”
“谁知道呢。”程夫人想一想,分析道,“兴许徐小姐想多孝敬长辈几年,黎王爷喜欢她喜欢得什么似的,该是愿意成全她这心思。”
“可这样的话,徐老爷未必心安啊。”苏大夫人叹惋道,“我们都是做长辈的,心思怎么可能跟孩子一样。打心底盼着的,不外乎是孩子们的婚事早些有着落。”
程夫人颔首,思忖片刻,“估摸着婚期不远了。”不论为何,到眼下,徐家都少不得体谅黎王府。随后,她就想,听说怡君和徐岩交情不错,过几日得空了,不妨让怡君去徐家一趟,和好友说说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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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正,程询才到正房点了个卯,晓得修衡随着怡君回了房里,便对母亲和大舅母笑说:“我得把修衡送回外院。大舅母,今晚您就别走了,我已让人安排好了住处。离得远,就别来回跑了。大舅正和唐侯爷、我二舅喝酒呢,瞧那意思是快喝美了。”
“到一处就喝酒,真不晓得你们是怎么回事。”苏大夫人蹙了蹙眉。
程询只是赔着笑。
程夫人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近来可合了你的意了,动辄就喝成半个醉猫。”
“我这酒量,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