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多,但都记得,只要你不嫌烦,我都讲给你听。”跟他已经是至亲至近的人,没什么可瞒他的。
她就是这样的,太敏锐,又太通透。当然了,要除去不可思议的犯迷糊的时候。
“好。”程询亲了亲她,“那这事儿就按我说的办,由我跟修衡说。”
“我说不也一样么?”
“那怎么一样?”程询道,“你要是背地里告状,说我跟他抢你的画,估摸着他得大半年不搭理我。”
怡君笑出声来。也对,实话也要分怎么说。
这时候的程清远,正与入夜前来的杨阁老叙谈,情绪与小夫妻两个正相反,恶劣得很。
杨阁老正在说:“刘允跟你说的那些话,听来听去,我怎么觉着是皇上派人盯上你了?”
程清远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心说我又没跟皇后母族纠缠不清,皇上盯着我做什么?要盯着也该是你才对。
杨阁老又说:“厉骞那事儿,你办的有些多余了。”
程清远心里冷笑:也不知道谁当时双手赞成来着。
杨阁老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笑一笑,“自然,我当时也是考虑不周,没听你细说就赞成,也是不应该。”
程清远面上不动声色,“言重了。到底是我办事不周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