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柳阁老一笑,很快岔开话题,“眼下头疼的,不过是元逸还能否生出求学之心。”
“这就要看阁老和公子了。”姜道成如实道,“不管怎样,都能安稳度日,这最难得。”
“我终究还是希望他能学有所成。”柳阁老看住姜先生,“假如元逸真有一心向学的一日,先生能否教导他?”
姜道成沉了沉,深施一礼,“是老朽的荣幸。只是担心才疏学浅,不能让令公子出人头地。”
柳阁老就笑,“您要是都才疏学浅,那这天底下就真没几个有学识的人了。”
“最起码,阁老满腹经纶……”
“程知行也算一个。”柳阁老笑微微地把话接过去,“连中三元的程知行的忘年交,凭谁敢说个不是?”
姜道成笑了。
“到时若是得便,还望您拨冗点拨元逸。”柳阁老的神色转为郑重,“我不敢奢望他有程知行那般辉煌的功名路,但总希望他多学一些东西,日后也不至于磕绊不断。”
姜道成亦正色道:“这是老朽的荣幸。到时阁老只需知会一声。”
这一次,是柳阁老深施一礼,“如此,先谢过先生了。”
姜道成回往程府的时候,心里百感交集,最多的,是喜悦。
之前与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