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
走这一趟,是为彻底了却后顾之忧。
廖芝兰要是自觉活着无望,出家或自尽就行,他让管家给陈强张罗一门更好的亲事;要是安安稳稳出嫁,那就是认命了,再不会出幺蛾子。
怎样都好。
归根结底,他是瞧着廖文咏最近实在是被这个妹妹弄得有点儿可怜,陈强又是自己的心腹,理应走这一趟。
离开廖彦瑞家中,舒明达策马去往程府,在程询的书房落座后,先说起正事:“几名锦衣卫的弟兄,已经远赴两广查案。你是怎么打算的?关乎令尊的事,你要是想松一松手——”
“不用。”程询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舒明达一笑,“那他可真就要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程询也笑了笑。是啊,父亲要焦头烂额一阵子了。但是,比起柳阁老那些年呢?
昨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发生了不少的事。
他和父亲都不好过。
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些就对父亲手软。
无法再信任。
当然,父亲跟他一样,他确信无疑。
舒明达笑微微地喝了几口茶,道:“你有没有想过,对你们家老爷子用哀兵之策?”
程询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