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殷勤。我婆婆哪儿受得了啊,好几天都不搭理伯爷。太夫人无意中听说了,多问了几句,觉得自己的儿子特别冤枉,就照直跟我婆婆说了,说活了这么多年,这样的当家主母真是头一回见到,我儿子那个脾性,但凡对谁有那么一丁点儿意思,直接就收房了,还轮得到你甩脸色给他看?这些年了,他不管是眼瞎还是眼亮,都只守着你一个。哦,现在都快抱孙儿了,你倒开始作妖了,怎么想的啊?你要成精啊?”
怡君笑得不轻。没想到,慈爱、端庄的蒋家太夫人,会说出那样连消带打又诙谐的话。
碧君也随之笑起来,“这是姑母房里的管事妈妈跟我说的。要不我就说,这种事也就只能跟你念叨念叨呢。”除了亲妹妹,跟任何人都不能提。
“不管怎样,你婆婆不再介怀就好。”
“是啊,当日就想通了,”碧君说道,“给那名丫鬟指派了在府外相等的差事,眼不见为净。伯爷倒也是跟发妻没脾气的人,一切如常,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出过。”
“本来就什么事儿都没出过。”怡君笑说。这种事,到底还是取决于男子,所以,单说蒋二夫人只针对夫君这一点,并没错,错的是不够信任夫君。
碧君想的则是别的:“但是,这样的长情,也是很少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