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做官是一步步实现抱负,亦是一生中不可或缺的。
真正出色的男儿,就该如此。
程询一边的浓眉扬了扬,“想什么呢?”
怡君笑意更浓,随即却是做样子屈膝一礼,“我回房了。有话晚间再说。”转身时,听到他低低地咕哝一句,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
他在说:小兔崽子,成心害我三心二意是吧?
怡君出于好奇,回身望向他。
他这回改在心里嘀咕:晚间看我怎么收拾你。
怡君见他笑得有点儿坏,斜睇他一眼,加快脚步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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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徐岩出嫁前一日,怡君带着贺礼去了徐府,转过天来,随婆婆去黎王府喝喜酒。
黎兆先大婚,阵仗与上次程府办喜事相仿——他与人来往早就定型了,投缘的就掏心掏肺对人好,膈应的就死活都不搭理,因此,不少在京官员瞧着他的脸色,早就自动断了与他来往的路。
程询、唐栩、舒明达今日特地请了假,早早前来道贺。
三个人坐在一起闲谈时,唐栩笑微微地说:“上回程府喜宴上,他还拿不准何时成婚。没成想,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舒明达就笑了,“他那个样子,凭谁忍心拖延下去?”黎王府太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