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顾景年颔首,“要是朱鸿说的不假,这个人啊……往后比我们俩都要不得。”
舒明达莞尔,“怎么说?”
顾景年将方才听闻的娓娓道来——
朱鸿领的差事,是几件零零碎碎的小事。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锦衣卫连个名分都没有,但是没事,自家老子的名头在外面很有用。是以,人们都会给足他面子,差事总是能麻利地办妥。
今日事情多一些,他怕天黑前办不完回去挨训,午间连饭都没敢吃,用一包糖炒栗子磨牙。
没想到,一切都很顺利,申时就能返回锦衣卫所。
他又饿又渴,走进一间茶楼,在大堂落座,要了一壶茶和一些点心。
楼上一间雅间,有琵琶声传到楼下,间或可以听到男女的调笑声。
听得出,只有一名男子。听语声,他觉得是熟人,一时间却想不起是何人。
朱鸿只觉惊奇:自己和顾景年这样的,都被家中压着往正道上走了,楼上那一位,大白天的寻欢作乐。挺稀奇的。
大口吃完几块点心,喝了一杯热茶,他对掌柜的勾一勾手。
掌柜的知道他的身份,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爷有何吩咐?”
朱鸿指一指楼上,“谁啊?”
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