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里, 走到他跟前, “说我也罢了, 连娘也一并说。有你这样儿的么?快,说你失言了。”
“好, ”程询立刻道, “我失言了,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回。”
“……你啊。”怡君抿着唇,空闲的手伸出来,用力捏了捏他的下巴。
程询笑着扬了扬脸,“就这么点儿花,鼓捣一刻钟了。这是插花,不是雕花,就算弄得惊天地泣鬼神,最多也就看几天。”
“闭嘴。”怡君掐了掐他的面颊,“还不都是你害的?”
“这怎么也成我的不是了?”程询握住她的手,“要不然这么着,你就说我近来做对过什么吧?”
“是二十八还是二十九来着?我插花的时候乏了,你就让我去睡,帮我弄好。”怡君有点儿郁闷地看着他,“第二日我仔细看了看那瓶花……觉得自己像是刚入门的。”
程询这才知道,自己无意间给她添了小烦恼,于是坐起身来,揉了揉她的脸,“那是凑巧了吧?那些花凑巧都能用上而已。”
“少宽慰人了。打量我瞧不出门道似的。一瓶花,有无灵气,一看便知。”怡君打开他的手,“有时候看着你真心烦。孩子生下来,要是不够聪明,谁都会以为是随我。”有个太太太出色的夫君,有些事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