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都给你准备好了大红包。”
“不要大红包。”修衡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叔父,我想看烟花爆竹。”
程询就望向唐栩,“你怎么也不跟他解释清楚?”
“从何说起啊。”唐栩无奈地笑了笑,“你瞧他这个德行,我说什么,估摸着他都听不进去。”
修衡则问:“叔父,怎么啦?”
程询就说:“今年在京城的官员,过年的时候,大多数都不燃放烟花爆竹。”
“为什么呀?”修衡问道,“皇上不准吗?”皇上管着所有的官员,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不是皇上不准。”程询耐心地道,“皇上一位亲人犯了大错,他认为自己有责任,每日到奉先殿反思过错。奉先殿就等于官员家中的祠堂,明白这意思吧?”
“明白。”修衡点头。他作为长子,过年会随着父亲祭祖,祠堂里那个氛围……很糟糕。过年的时候,皇帝要在那里反思过错,得有多无聊啊?
“官员看着皇上这样难过,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显得兴高采烈的。”程询目光柔和地看着修衡,“就比方,你看着我难过的时候,一定不会显得兴高采烈的,是不是这个理?”
“你要是难过,我也会难过啊。”修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