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官银,你这首辅,是不是该用心核实?你没有,反倒不动声色地带领阁员上报给朕。这教训,足够朕记一辈子。
“看了朕那么久的笑话,杨先生,没笑出病痛来吧?”
杨阁老便要下跪,皇帝却先一步道:“站着回话。”
回话?能说什么?否认的话,是不识相,承认的话,兴许就要与景家同罪。权衡一下,杨阁老只能选择不识相:“景家贪墨案,罪臣真的不知情,的确有失察之罪。”
皇帝牵了牵唇,“两广被景家弄的乌烟瘴气,你到底是失察,还是眼神儿不好?”
程询、刘允听了,心生笑意。
杨阁老只能道:“罪臣的确不是心明眼亮之人。”
“你得给朕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皇帝道,“到正月十六,朕把看守杨家的锦衣卫撤了,该做什么,你明白。”
杨阁老恭声称是,神色愈发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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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夜之间,程询先后两次派人回房传话,怡君自然是轻松不起来。
先前说可能要留宿在正房,她可以断定,不是公公婆婆有了分歧,便是公公和他生了新的矛盾,并且,事态严重。毕竟,这情形太反常。
她着实担心了一阵子。
后来,听说他随刘允进宫面圣,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