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话?”
修衡抬起小手,挠了挠额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是小刀听管事说的,然后他又跟我说的。”小刀是他的贴身小厮,比他大两岁,“您又不是外人,我想起来就说了呗,不会跟别人说的。”
“那就行。”程询笑道,“你仔细想想,爹娘其实很不容易,对么?”
“对呢。”修衡比较过师父和父亲的情形之后,说,“我以后不会再抱怨了。而且,爹爹娘亲给我请了您这样好的师父,别人的爹娘可请不到。”
程询又揉了揉他的小脸儿,“这样想就对了。”
修衡却顺着自己的话思忖着,“您以后还会收学生吗?嗯,就是像我这样的,一辈子的学生。”
程询如实道:“不会。”他在这方面的心愿,只是教导修衡和天赐成材。
修衡喜滋滋的,“那太好啦。”
怡君走进门来,亲手端着的托盘上,是两小碗银耳珍珠红杞羹。“修衡,来。”她把托盘放到窗前的圆桌上,“吃点儿东西。”
程询把修衡放到地上。
修衡跑到桌前,“是什么呀?”
怡君照实说了,又补充道:“明目的。”
修衡端端正正地坐好,乖乖地享用。
怡君笑盈盈地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