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直没动静。”
程译笑起来,“我估摸着,大哥要孩子有够,往后会不会再添孩子,难说了。”
她不明白,“按理说,开枝散叶不是嫡长子的责任么?哪会有嫌孩子多的男子?”
程译想了一会儿,轻声说:“那是你不知道,大哥对大嫂……真是惜命似的。谁都瞧着他好像对大嫂就跟寻常男子对待发妻似的,其实哪儿是那么回事。大嫂生天赐之前,他好几个月心神都绷得特别紧——我跟三弟都看得出来,越临近临盆的日子,他越是不对劲。这些年他从没那样过。我猜着,天赐出生当天,他恐怕都后悔让大嫂有了喜脉。毕竟,稍稍看看医书就知道,生儿育女对女子来说,就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
那样的一个大男人,情绪全然不对劲,且维持了好几个月……她简直难以想象。
随后,程译商量她:“我是次子,孩子这个事儿……要不然就算了吧?你问问有经验的医婆稳婆,避开容易有喜的日子……”
她就掩住了他的唇,说你想得美,我每天做梦都想快点儿有喜,给你多生几个孩子。不让我当娘,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程译沉默下去。
她就搂住他,说怎么样的女子,绝大多数都会盼着儿女成群,起码我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