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盛应对不当吧,觉得可能要回来接受锦衣卫和刑部的盘问。
程询对着寥寥数语看了好一阵子,随后转交母亲过目。
程夫人看过信,神色淡淡的说,安好就好,是否回信,你看着办吧。
程询称是,他给天赐、修衡画过一些画像,这次挑选出两张,又唤修衡、二弟、三弟写封信。至于他,还是少跟父亲说话的好,不管说什么,父亲怕是都懒得看。
修衡并没忘记自己的程祖父,闻讯后很兴奋,晚间连课都不肯上了,认认真真地写信。第二日一大早,交给程询足足六页用行楷写的信。
程询讶然失笑,“不知情的,怕是要以为你变成了话痨。”
“哪儿多呀,不是太久没见了吗?我好多事,祖父都不知道。”修衡背着小手,认真地说,“我已经省着说了呀,怕信太厚,有人笑话。要不是为这个,我可以写十几页。”
程询哈哈大笑,转手取出一个信封,教修衡自己动手封起来。
程谨、程译的信件,也都写了好几页。他们知道,父亲和长兄拧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尽释前嫌,长兄不大可能长篇累牍地跟父亲细说这两年的事,但是他们可以代劳,让父亲知道,他的长子仍是最出色的,他们别的不成,尽力帮衬兄长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