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两下,脸上带着婴儿独有的无辜傻气。
景先生说:“这个以后要严加看管。”
原遥:……
景先生说完,让原遥把孩子带走。原遥也不知道景先生这一病病出了什么样的父亲情怀,把两个儿子送回婴儿房后,对老二未来深深忧郁。
景先生这一番考察完也才不到六点,原遥下楼跟林婶说准备好早餐,又回到房间里。
景先生正在闭眸养神,他刚刚坐起来后就没睡下去,原遥趔着脚走到床边,小心替景先生把胸口的被子拉上一点。
景先生一把抓住她的手。
手掌依旧那么大,可有点冰凉,原遥眼睛微亮,用左手摸摸景先生额头:“退烧了。”
景先生依旧握着她的手,黑眸看着她,好一会才说:“景时华跟他夫人的官司今天开庭。”
原遥:“啊?”
景先生:“财产切割的,他们两人这么多年手里或多或少都捏着对方的证据。”
原遥倒不担心这个,小声问:“会不会对景荣造成影响啊?你说他这么飘飘荡荡的,是不是因为爸妈的事情不相信爱情。”
景先生黑眸深深看她:“他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
原遥第一次听景先生说这种话,奇异的看他一眼。不过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