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公子,爹娘都过世了,跟着长房过日子。也不知道问东问西的,问出来能怎么样?”赵月儿说着摇头:“你没瞧出来?连钱安乐都不太搭理他,刚刚他就喊住了想问,钱安乐不是根本没搭理?”
刚刚那一幕郑玉依也看见了,点头道:“是啊……国公府真是挺可笑的,之前花厅那一出,前院的人就没听见消息的?真的到现在也没一个人出面。”
楚恪宁道:“不知道你们府里头会不会……说不定连累府里都和国公府生了嫌隙。”
赵月儿道:“即便没有落水这一出,还有之前的虫子宴呢。我和玉依,还有楚大姐姐你,难道来是给她钱安绮取乐的?就算是我们府里知道了,也不会再搭理荣国公府。”
郑玉依点头道:“楚大姐姐不用担心我们,倒是你府里有没有关系。横竖我回去跟父亲说,国公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国公的女儿就能没教养至此?谁也不比谁矮一头。这话说的是咱们,要是站在国公府这边看看,她钱安绮一个人半天功夫就得罪了三个府邸,我就不信国公爷糊涂到了这样还娇惯着钱安绮,觉着他女儿做得好?”
楚恪宁笑了道:“这话倒也是。”
她们在这边说着,那边声音高了些。钱安乐好像和华锦妮吵起来了,涨红了脸几乎要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