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囤积军粮之所,臣也查明了,是华济宁府衙中的一个文书的老家宅子,离沧州三里,正好就在官道旁边。倒是真方便。”
唐奕时说着道:“一应的物证、人证,全都按照旨意交给了大理寺,华济宁也关押进了大理寺中。”
韩耀庭皱眉想了一会儿,问道:“你问没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唐奕时道:“臣在审讯中问过几次,一开始华济宁并不说,后来交代的多了,大约也没所谓了,才说了。因觉着他是钱逸阳的亲戚,先皇虽然没当即处置他,但那只是先皇不愿意才登基就杀伐过重而已,过一两年,必然也会寻理由治自己的罪的。这是其一,其二,先皇病重,朝廷的局势……”
说到这里停顿住了。
韩耀庭道:“只管说。”
唐奕时便道:“华济宁的糊涂心思,想着先皇若是驾崩,皇上即便不登基为帝,也是辅政王爷,小皇上还是婴孩儿,自然一切都是您说了算。钱逸阳是陷害老王爷的人……他料想您登基掌权,必然会进行一次杀伐立威,他觉着他这一次跑不掉。”
韩耀庭摇了摇头,道:“让大理寺整理案卷吧,理顺了报上来,便可处置了。”
“是。”唐奕时躬身道。
韩耀庭想了想,道:“六部中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