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就是一鞭子。
村里就她辈分儿最大,又是生产队长的老娘,谁要是敢还手,就等着被村里的人群殴吧。所以即使是呆头呆脑的那几个知青,被打了之后也没有敢还手,也是有心虚的成分在作祟也不一定,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继续割麦子了。
这边胡老太监工监的风风火火,那边肉肉气喘吁吁的捆好最后一捆麦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自己对农场之类的那真是累觉不爱了。
摸了摸手上鼓起的几个血泡,肉肉简直都要哭上一哭了。长这么大,再加上前世,这可是她第一次受伤啊,好疼啊。
“肉肉,”孟修皱着眉头握住肉肉的小手,朝手心处小心翼翼的吹了口气,“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我还‘痛痛飞走了呢’,”肉肉没好气的把手从孟修手里收了回来,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这会儿也没那个心去顾忌孟修的玻璃心了,爱咋滴咋滴吧,疼死她了都,原来受伤会这么疼啊。
“你的手还疼吗,”孟修有些急了,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一溜烟的跑了。
“哎,你要去哪儿啊?”肉肉瞪大了眼睛。
“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等孟修说的“一会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