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鹤子嘴上虽是强硬,但实际上,适才那一番话,是他在赌,赌散游僧根本不知道现今的情况。
自当年一战之后,伏丹派在梅郡安排了曹彦上位,而其他相关支持前郡守郑文泰的高手,要么身死,要么出走其他州郡。
其残余力量,大半都斩尽杀绝。
但因着一些武者的干预,加上伏丹派的先天大宗师们等待着天地时机的变化,不能轻易身履世间,故而以他为首之人,就迫于散游僧和青阳老道等武者的威胁,放任了郑家余孽继续苟活世间。
事到今天,听闻散游僧自楚州归来,他料定以此人的性子,只怕对于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估计了解程度还没有洛屿山那个叫魏子云的小道士知道的多。
果然,看散游僧的表情,他赌赢了。
“郑氏子当年是我等放了他,结果这些年他在干什么?暗中勾结郑文泰旧部,妄图在杨县等地起兵造反,此番我那徒儿曹成章不幸身死,这厮几乎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直接和魏子云那贼道人接上了头……我不信以你的本事,就不知道这事?”
这话一出,散游僧心神大动,一时间竟是沉默了。
长鹤子见状,眼珠子一转,继续嘲讽道:“当年之约,我放他活命,你们则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