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匆忙就出门了,根本没推开这扇门。
这会儿瞧见,登时愣在当场。
一瞬间,早上瞧见的那幕旖旎风光,登时又冲进脑海里,顶着刚起床微乱长发的姑娘,端坐在床上,雪白小猫一个劲地往她怀里拱着,然后她衣裳半解,露出雪白浑圆的肩头,还有那一片白皙弧度分明的胸口。
禽兽,秦陆焯转头,低声骂了自己一句。
可是就有一股燥热从身体里陡然升起,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身体机能正常并且长时间没得到纾解的男人,他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了。
于是他赶紧拨开水龙头,打开到凉水那边,刚掬起一捧水。
啪嗒,手心里的清水上一滴鲜红落进,随后散开。
秦陆焯抬起头,就看见镜子里的人,正在流鼻血。
他心底暗骂了一句,赶紧拿凉水清洗。
一边洗,他心底一边想,北京这天气,太他妈干了。
对,就是太干。
这个念头滑过时,他咬着牙,心底恶狠狠地想着。
蔚蓝早餐很少吃这么丰盛,秦陆焯似乎生怕不够吃,不仅买了豆浆油条,还有豆腐脑和小笼包,南北大杂烩,倒是哪边的都没落下。
等她掀开白瓷碟盖着的小碗,发现里面居然是绿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