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盯着我手里的那碗汤药片刻,竟伸手从我的手里接过了那碗汤药……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冥夜端着药,看着背对着我们而站的那个宫女,沉沉的问道。
我仔细看向那个宫女,冥夜不说我倒没有觉得,现在仔细一瞧,好像真的事跟前几天送药的那个宫女不是一个人……
那宫女一听冥夜这样问,马上转过身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双肩,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启禀皇上,奴婢……奴婢……奴婢是……替班的……之前的那个宫女……身体……抱恙……所以……”。
这解释倒是也合理,我想是不是冥夜有点太过于紧张了?
“替班?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之前那个宫女叫什么?是谁让你来替班的?”,我听着冥夜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觉得难道替个班还要查人家一家三代不成?
刚想开口,让他不要那么小题大做的,却看到那个宫女,突然像是如临深渊似的不停的磕起头来。
一边磕头还一边求起饶来,”皇上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行事!不关奴婢的事啊!”。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被眼前跪着,不停磕头的宫女完全弄糊涂了,她不是来替班的吗?
我正想问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