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从自己的宫里被搬到了永宁宫罢了……”。
我被她说的有点糊涂,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娘娘一定猜不到,陛下一整个晚上,都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而臣妾就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连句劝阻的话都好像没有资格说……”。
坐一整晚?这是什么意思?我更糊涂了,可她为什么要来跟我说这个?
我疑惑且探究的看着她,她好像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悲伤里不能自拔。
“臣妾看着那么痛苦的陛下,即使喝的烂醉如泥,还是依然忘不了娘娘……娘娘可试过肝肠寸断的疼?”。
她说着抬起早已满是泪水的双眼,有些哽咽的看着我,见我并不回答什么,她倒也不恼。
“有一件,臣妾其实一直很奇怪,不知道可否问一问娘娘?”,她突然话锋一转,抬眼看着我,等我回答。
我疑忌的看着她,缓缓的点了点头。
“为何不管是臣妾还是莲妃,或者凌婕妤去永宁宫,娘娘都一副不温不火,无关紧要的样子,还能与我们坐在一起闲话家长,可一听说是丽妃去了永宁宫,就如此的正颜厉色?”。
她的话一问出来,就将我实实在在的问住了,我其实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并没有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