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那整个华夏文明研究系不就只有他一个学生了？那还得了。
塞西尔捏了捏他的脸颊，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捏变成了抚摸：“他们走了自然有其他人被调过来，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整个系的老师教授的。”
那还不如在家里请私人教师呢。
祖羽蹭了蹭他的手：“你有人选？”
“最近不是正在找志愿者吗？其中有几个自愿者本身和家里正好都有在斯坦法鲁德大学就读的学生，我想这些人大概会很愿意转系。”
正好？怕是特意的吧？哪有正好就都找到他同校的学生了？
不过这份心思还是让祖羽觉得高兴。
“第一批自愿者都是不能化形的非人种族吧？我们学校里那样的学生？他们会愿意来学校上课？”
联邦之中不能化形的非人种族属于弱势群体，甚至一度有人提议把他们归类到残障人士的行列之中，由联邦提供高额的生活补助金，虽然这个提议最终因为非人种族们的抗议而没有成功，但也能说明这些人在联邦中的地位。
祖羽在学校里上课这么久，就是最早学校开学的时候，要求全体师生参加的开学礼都没有看到非人形的同学。
他还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学校里有不能化形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