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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们知道,她是王最信任的人。
是啊,她或许是他最信任的人,但这有什么用呢?
竹苓违背了自己起初的诺言,她说过,只要能够陪在他身边就好了,不图什么。
但真正到了这个处境的时候,她又做不到了。
一路很顺的,就这么出了城。
她只是对着守城的扯谎道:“王命我出去办些事情。”
那北疆将士想也不想的就给她让行了。
她奇怪却又想不通。
竹苓出了城,看着那块牌匾,深深的看着,而后再无眷恋的转身。
顾逊之坐在马上,马蹄在原地轻踏,他看着她离开了。
“愿你此生能够安乐无忧。”他道。
她雇了一个去西谟的马车,将银子付清了。
身上的银两都带足了。
赶了一日的路,天黑了,竹苓对赶马车的马夫说道:“找个附近的客栈吧。”
马夫便将她送到了一家客栈停下。
掌柜的见人来了,无意间与马夫对上了眼,而后谄笑道:“这位姑娘,是想打尖儿呢还是住店呢。”
竹苓道:“住店,我要一间上房。”
“好嘞,这是价格。”
她付清了银子之后,由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