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到:“城里小伙子都喜欢体验生活了?还第一次见跑这么勤的。”
阮谷掌心捏着软绵的面团儿,微顿,侧头看着姥姥:“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要做月饼和糕点,想来吃?”
城里要什么有什么,来这里吃...
姥姥呵呵笑了几声,也不反驳,眯眼凑近她:“那阮阮,你记得做好看一点。”
月牙弯起来。
她点头,如同临危受命的战士:“我知道啦。”
面团足够椭圆。
阮谷拿一边的小剪刀在面团上斜剪一下。
中间再剪开。
牙签压了压中线,做成两只小兔子的耳朵。
兔子放进蒸笼的纱布上,阮谷接着弄第二个。
“阮谷...”
“阮谷...”
阮谷放下兔子,悄声走到门边,“怎么啦?”
“出来。”他前额几缕头发汗湿,倚在门边朝她勾手。
两人站在没人的客厅。
窗帘里泻进的光将阮谷和齐燃分成黑白两面。
她浸在光晕里,头发尾泛着亮。
齐燃黑眸瞅着她,一转不转。
阮谷用手肘擦了擦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那你盯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