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敲门。”
姥姥不在意,“可能是邻居送啥吃的,你去看看。”
阮谷从炕上爬下来,套上厚厚外套去开门。
屋内,小品演到高潮,姥姥拍着手跟着笑闹。
屋外,齐燃胸脯起伏的站在门边,眼睛晶亮。
阮谷微愣,扒拉高领露出唇,“你怎么...”
齐燃:“说好一起过年的,你出不来只能我来找你了。”
不用非得一起过年,进山多危险。
阮谷看着等待夸奖的齐燃说不出口。
她轻叹一口气,“真是败给你了,像小孩儿。”
靠!不是感动得痛哭流涕??
阮谷再抬头,“不过我也准备好礼物了,你进来吧。”
“阮阮,谁来啦?”
“没事儿,是狗剩儿找我拿红包。”阮谷扬了扬音调。
“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缠着你嘞。”
姥姥没有从热乎乎的炕上离开,坐在那儿时不时笑出声来。
齐燃压低脚步声跟在阮谷身后进了她的卧室。
贴着灰扑扑喜字已经撕掉,贴上了新的服装裁剪解剖图。
架子的一半放着布匹,另一半堆放着书籍。
书桌上有着摊开的书,旁边橙红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