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终于落了下来,与此同时,比刚才更大的雪往下掉。
小孩儿惊叫着,一边捂住头一边四处逃窜。
阮谷先是一愣,后莫名弯了弯腰,笑出声。
明明噪音那么大,齐燃却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阮谷的声音。
像珍珠般珍贵的清脆钢琴声。
齐燃透过‘大雪幕布’看着她,跟着她弯了弯唇角,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啊,他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所以喜欢得这么糟糕。
总是手忙脚乱、意气用事、莽撞随意。
‘雪’停了,阮谷让狗剩儿他们自己去玩,拽着齐燃的袖子往外走。
齐燃临走之前朝狗剩儿扬了扬眉梢,一脸得意。
他们离开村落往外走,齐燃手揣在兜里,弯腰问她,“去县城买什么?”
“瓜果糖茶。”阮谷垫着脚后跟走,一边解释道:“之前大雪封山没来得及买,现在雪化了,想出去买些。”
他们转了两次车才到县城,不过下车的时候,稍微出了点事儿。
阮谷的头发缠在齐燃的扣子上了。
她歪着头贴着齐燃下车,开始拆头发。
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了多转,阮谷弄了好一会儿没弄开,她手指戳了戳齐燃。“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