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拉着狗剩儿离开。
狗剩儿甩掉齐燃的手,跑到大榕树下跟人炫耀他的棒棒糖。
齐燃‘嘁’了一声,绕过大榕树回家,手指摩擦卡带的侧脊,想起刚才阮谷听歌入神的模样,鼓着腮帮笑。
他见四周没人,抬手摸了摸下唇,有些可惜。
刚才要是没亲歪就好了。
... ...
寒假不长,越是珍惜的过每一天,时间就走得越快。
齐燃拖着行李箱走在前头,阮谷压着砖块线走在后头。
轮子发出轱辘轱辘的响声。
齐燃停下,勾着球网兜的手指放在行李手柄上,看着慢吞吞缀在身后的阮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阮谷穿着棉加厚的芽黄色旗袍,外面穿着短袄,离他一米半左右,“没有,...车来了,你快走吧,一路顺风。”
冬风收起拐杖,白色斑马线边车辆拥堵,学生喧闹的笑声把校园点亮。
齐燃走进教室就收到了冯行的热情熊抱。
“哥,我亲哥,你终于来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齐燃掰开他的手,“死开。”
“哥,不说其他的,作业你做完了吗?”
齐燃从包里拿出崭新的习题册,咬掉笔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