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谷接过打包好的烤串、烤羊腿,推开玻璃门出去,“你在哪儿?”
齐燃告诉地址。
十五分钟,阮谷下了出租车,一眼就看见坐在路边晃悠着头的齐燃。
她走近。
他酒气冲天,红了眼。
阮谷蹲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儿吧?”
齐燃皱皱鼻子,敲了敲太阳穴,“头疼。”
她放下手里袋子,“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喝这么多?”
他没说话。
他有些晕,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无比清醒。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喝这么多只是为了找个理由给她打电话,见见她而已。
霓虹灯闪烁,映红阮谷的瞳孔。
看见她的瞬间,那些咬住人不放的黑狗般情绪消失殆尽。
莫名奇妙的思念写在春夜的晚风里。
他呆看着她不说话,像忠诚的小狼狗。
阮谷见他不说话,也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