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过去了,出租车单没有人接。
齐燃继续下单,乔宇站在一边玩游戏,阮谷歪头看着刚跑到站牌下躲雨的男性。
他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身上穿着深色的西装服,臂弯夹着公文包。
公交车来了又走,但是他都没有上车。
拧着眉,一言不发。
阮谷赤脚站起来。
齐燃乔宇同时抬头看她。
阮谷走到那个叔叔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口,“你有钱吗?”
男人后退一步,夹紧了公文包,上下打量她。
阮谷赤着双脚,裤脚挽起来,衬衫湿漉漉贴着身体,满身狼狈。
男人不高兴的开口,“你是谁啊?”
“陌生人,我只是想问你有两块钱吗?”
呵呵,找他要钱?
男人想也不想,直接回复:“没钱。”
阮谷唇角往上勾,低头掏荷包,拿出浸湿黏在一起的两块人民币放他掌心,“我看你等了好久都没有上车,我猜你忘记带零钱了,现在雨暂时不会停,你快回家吧。”
男人眸光变得复杂起来,今天被总经理骂了一顿的抑郁感瞬间消了大半。
城市除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会有如期而至的温暖。
男人接了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