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有人赶到病房。
从外地赶回来的齐于和徐丽,穿着绿色军装红着双眼的男人,穿着得体西装神情沉重的中年男人... ...
挤挤攘攘的,把病房堵得水泄不通。
齐国忠又醒了几次,他跟人闲聊,脸上找不到一丝痛楚和悲伤,就好像是在拉家常一样自在又随意。
“听说你家小子今年进部队了?”
“现在生活条件太好了,这臭小子躁得很,扔他进去训几年。”
...
“你小子,现在小金库不藏鞋底了?”
“现在都是21世纪了,还藏什么鞋底,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
“没想到比起当兵,你还真适合搞政治。”
“老爷子,反正都是为国家服务,殊途同归。”
上午八点,阳光铺展开,从缝隙抢着挤进房间。
卷着金边的输液袋、反光的监控屏幕、灼着烈日的五角星,有种莫名圣洁又神圣的仪式感。
齐国忠目光温和的扫过面前站的人,他们是他亲眼看着从一个皮实捣蛋的臭小子成长为今天的国家栋梁...
欣慰又有成就感。
齐国忠示意齐燃把他的病床调起来。
齐国忠倚靠在病床上,“以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