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后脑勺在墙壁上轻磕一下,没说话。
阮谷脱掉鞋,踩着床坐在齐燃身边。
她不说话,耐心等他。
齐燃整理了又整理,哑着嗓又开口:“阮谷,你知道从1946年nba的前身baa成立到现在,只有不到十个人真正在nba球场上打过球。”
“可是你不是已经通过选秀被选上了吗?”
齐燃瞧了一眼手上的伤:“可是...也有坏消息,比如,我一直都是候补,一次都上不了场。”
齐燃有些自嘲,“阮谷,你说,跟黑人比起来,身高不够、力量偏弱、技术不行,我真的能真的上球场打球吗?”
“如果一辈子都上不了场...”
“上场之后,一个篮板都拿不下来呢?”
“阮谷,我这一辈子这么全部压篮球上,可以吗?”
齐燃一直在说,阮谷耐心听,不错过一字一句。
最后。
齐燃搔搔头,“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没事儿,喝了酒就是事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