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拉上窗帘的客厅光线幽暗。
预示着某些总该说出口的事儿。
乔宇站起身,哑着声音,“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啊,不要对我好啊,不要对我好啊,我喝酒是我的事儿,谁让你给我递牛奶的。”
“我不吃晚饭是我的事儿,谁让你给我买宵夜的。”
“我放假不回家是我的事儿,谁让你他妈来找我的。”
“你最后不能跟我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阮谷被他吼的眉眼怔忪。
“乔宇哥...”
“别叫我哥!我烦死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就是你哥哥了?”
阮谷音量抬起来,“乔宇哥,你喝醉了。”
“是啊,我就是醉了,否则我怎么能在你都直接拒绝我的情况下跟你说这些。”
“我爸结婚的时候,你间接拒绝了我。”
“我毕业出国的时候,你直接拒绝了我。”
“我回来创业的时候,你还是不给我机会。”
乔宇盯着她,恶狠狠的,“你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齐燃让工人把东西放下走人。
他站在门边,看着乔宇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