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对昨天那件事是提也不想提。
    他怎么就调戏姑娘了?他以前也是女的好吗?
    最可恨的是他二哥沈杭。
    那厮硬是笑了整整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在他耳边提醒他的罪名,沈渊算是记住了他那嘲讽的语气。
    “小弟。你之前说什么来着?哦,我来学学,‘反正我不会因为调戏姑娘跪祠堂’。你现在不就进来了。”
    二哥,你给我记着二哥!我等会回去就到娘那里,把你逛书铺买.春.宫图的事情揭发。让你日后只能在沈府里乖乖修炼。
    每回都打着给我买话本的幌子,还真当我不知道你实际上是的买什么吗?
    沈渊下定决心后,步伐都轻快几分。
    沈府里,二哥状若无意地摸摸自己发痒的鼻子,心中暗想,不会是小弟在骂他吧?
    “老二。你怎么了?”沈母正和二哥说事,哪知自己这不靠谱的儿子心神在一眨眼之间就不知飘向何方。
    二哥回神道:“没事。只是在想小弟还没转换性别意识可不太好。”
    沈母深为赞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为了让他能记住这次教训,才罚他跪祠堂。”
    她有点忧愁道:“这是我们第一次罚他,渊儿会不会心里承受不过来?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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