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衷,即使他们的衣服被炸开了,他们里面的肌肉依旧硬邦邦的。
    一个黑衣大汉道:“谁给爷爷挠痒啊?力道怎么这么轻?”
    不用沈渊细看了,周围的天元宗弟子没一个不是面显怒容。
    刀宗的人,拉仇恨,向来快、准、狠。
    沈渊轻咳一声,看眼稳稳坐在蒲团上的剑宗的白衣剑客们,他心里稍微开怀点。
    他们刀剑宗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刀宗一样肆无忌惮。
    刚这么想,剑宗众人的传音呼啸而至,全是告状。
    “天元宗的人禁止了我们用灵力传音。”
    “我们有任务在身,急着出门,结果居然要通过天元宗的考核才能出去。”
    “他们教的我们以前都上过。”
    “都是些没用的。”
    “那个教画符的,教得特别高深莫测。”
    “天元宗的人就是故意不放我们出宗门。”
    “我们都坐在这里了,竟然不许我们传音。”
    “他们还贴定身符故意不让我们动弹。”
    沈渊注视刀剑宗众人。
    黑衣大汉们乖乖地回答自己的蒲团上盘好腿。
    白衣剑客们沉默地用开辟出第二种交流方式,用眼神表达他们对授课的不满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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